第(2/3)页 “我我怎么调戏你了?”我恼火地问。 “你心里清楚。”苗丝雪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词,就吱唔着说。 “苗丝雪,不兴随口污蔑人的,我告诉你:卫生间门口有摄像头,不然,我让饭店调取摄像,还我一个清白。”我镇定下来,据理力争道。 “你跟我谈话时,竟然不辞而别,就等于是调戏我。”苗丝雪说。 我一听,哭笑不得地说:“小弟、丁菲,你们都听见了吧,我不辞而别就等于调戏她,天下哪儿有这种道理。” “丝雪,大哥不辞而别,充其量只能算对你不礼貌,谈不上调戏的。”程逸飞公允地说。 “是啊,我还真以为章哥是个色哥呢,原来是虚惊一场呀。”丁菲嘻嘻笑着问:“苗丝雪,就凭你这一句话,我敢肯定你语得不咋的。哼!连调戏是什么意思都没搞清楚。” “你语得好?哼,连大学门往哪儿开都不知道吧?”苗丝雪冷冷地反驳道。 “苗丝雪,你虽然进了大学门,但恐怕是混进混出的,充其量只能算是去游览吧。”丁菲不屑地说。 “我就算是到大学校园里游览,也比你连门都没进强得多。”苗丝雪得意地说。 “对了,苗丝雪,你说章哥不辞而别,我问你:他干嘛不辞而别呀?”丁菲问。 “你俩吵架了?”程逸飞也好奇地问。 “岂止是吵架,她刚才想扇我耳光,被我连躲了两次,你们说:在这种情况下,我惹不起,难道也躲不起吗?”我干脆挑明了说,免得引起误会,好象我对女士多无礼似的。 “我扇你耳光咋啦?”苗丝雪蛮横地说。 “唉!只敢欺负老实人,要是碰到蛮横的,只怕耳光会回扇到自己脸上。”丁菲阴阳怪气地说。 “哼!给他两个胆,也不敢动我一个手指头。”苗丝雪坐在我的对面,她抬腿踢了我一脚。 “哎哟!”我冷不防被苗丝雪踢了一脚,惊叫了一声。 “你你还会招呀?”我气愤地说。 “我没扇着你,踢一脚作为补偿,咋叫阴招了?”苗丝雪质问道。 “丝雪,别闹了。”程逸飞有些看不下去了,劝说道。 “逸飞哥,不是我无缘无故跟他闹,是他对我姐太过分了。”苗丝雪怒气冲冲地说。 第(2/3)页